王晖又叹一气,也没再说甚么,与他一道出了这座内府,沿着原路飞遁出了山腰这处赵氏重地。
两人寻至赵兴发后,便把事情来去一应知会与他。
果如李澈所说。
赵兴发听罢后,本也有些恼意,不满赵循辉都要动身出发交付了,又闹出这劳什子破事来。
但待清楚也是赵循辉安排他二人来请其主事,而自己已经与赵由意去现场督察鸡血酒的酿造进度。
他当下也没再说些甚么,只道自家孩儿应付自如,算是有些成长。
于是唤来了自己府内,那些负责刻制阵盘的门人,一并赶往山腰处赵由意的府内。
赵兴发见了赵循辉后,先不问事情究竟如何了,转是先夸了他几句,搞得后者望向李澈时,眼里感激之意甚为明显。
这些小动作自瞒不过赵兴发,他轻笑一声,待问清楚情况后,便带着李澈与王晖两个原本是没有资格的人,一并进了赵由意的后院。
赵兴发边走还一边与两人介绍,如今赵氏族内几大产事的情况,再还叮嘱他们一定要多多帮忖赵循辉,言语里和气得不行。
王晖顿感受宠若惊,他先前虽然来过这山腰处的赵氏产事重地多次,却从未亲眼进过这些物事的制作过程,更别说是赵兴发亲自引介。
只他也知晓,自己是沾了李澈的光,不禁对后者愈发敬服,甚至都未察觉到,自己在与“尚子翰”交道时,已经不自觉把自己的地位摆矮了一分。
李澈倒没那么多心思去管这些个,他今日的进展不可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