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等都以为,赵由意是被气火攻心,这才失了神智,癫狂难以交流。
但我这段时日与她接触下来,也不知用了多少增固神魂,明清灵台的灵丹妙药,却仍旧没有助她回复,故而我断定……”
李澈目光微凝,心下隐约浮起一种猜测,但还是静静等待谢子濯的下文。
“故而我断定,这赵由意应该是被她口中那位宸虚派高人,给下了什么不知名的法咒,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晓!”
“果然!”李澈心下暗叹一口气。
关于这一点,他内心其实早有所猜测,只不过并非与谢子濯一般,是从用药的客观结果来做出的分析,而是以他主观想法所推敲得出。
倘使把自己代入与赵由意交易的那位的境地,李澈绝不会这般放任后者随意施为,一点保障的办法也不做。
尤其听王晖所说,隐蔽在宸虚派内的这位,似乎地位颇高,以其身份,想也不须想会施布下种种御驭的手段。
像赵由意这等非是常年陪伴在身侧,遥遥相隔千百里远的人,用什么耳濡目染、恩威并施的法子都不好使。
一道法禁拿捏住对方的命门,那才是真个快捷高效,最为省力,还能让自己安稳落意。
李澈心下有些遗憾。
他是很想知道,这背后在鼓捣的人究竟是谁的。
“云晶”之事,涉关宸虚派未来,能够操纵这许多家氏族掺和进来,从中谋求既得利益,可想而知对方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