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手段,李澈知道对方肯定不是只着眼与“钱财银货”的短视之人,其所谋求,谅必甚大。
倘使能够与其接触到,说不定与伏罗派那边能够有所合作,只可惜……
李澈想了想,问道:“王晖呢?他那里问出来了什么有价值的讯息么?”
谢子濯摇头,“他只是一个底下办事的罢了,与这背后之人从未照面过,只不过是听赵由意无意间提起过,想从他嘴里套出再多的信息全是痴心妄想。”
“而且,王晖此人……”
谢子濯想到了被关押在白羽观牢房内的王晖,每每谈起赵由意时,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对后者那略显有些压抑的爱慕之意。
他想了想,没再继续说下去,却是与此事并无帮助。
李澈并没有注意到谢子濯止住了话头,只是皱着眉头在那里思索,该要如何回复赵循辉,此事下来又该要如何办法。
看李澈皱眉,谢子濯只当李澈在头疼事情的棘手程度。
他也能够理解,毕竟安信赵氏——亦即如今的青梧赵氏,这一整件事情都是由李澈亲自操刀出手。
宸虚派内能够挖掘出这些颇多有价值的信息,及至尔今地步,可以说全都是他的功劳。
而这件事情显然不是那么简单,尤还有深挖战果的余地,但却偏在这个关节要点上卡住了壳,换做是他自己,也同样会心有不甘。
谢子濯想到这里,神秘莫测一笑,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