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深嫌恶地挣开林卓,后退一步,“要走你走!”
不留情面,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林卓吸了吸鼻子,潸然欲泫,“榕深,你何苦呢?”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陶榕深一言以蔽之。
黎箫却看他们都碍眼,“花莳,去请医生来,有人在公众场合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息。如果医生还请不走他们,那就请警察。”
花莳答应一声,小碎步跑开。
黎箫展现了决绝态度,陶榕深知道这就是块铁板,踢也踢不动。病房里一切安静,他再找机会好了。待到两个人都走了,花莳又回来了。
“医生人呢?”黎箫问。
花莳:“……你不是,吓他们,吗?”
这销魂的断句,黎箫笑了笑,“花莳,今天你值得一个大鸡腿。”
筑城望达民族风情小镇。
卫知吾处理好了手头的事,走进了地下停车场,上了车。
从筑城到锦城,超过疲劳驾驶极限了。
他捏捏自己的脸,打起精神,这个时候他必须表明态度,站在黎箫和竺笙这一边。
油门踩下,一路向北,风驰电掣。
帝都机场候机厅。
一个穿着冲锋衣,牛仔裤的青年,正左顾右盼,他手上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赫宸先生求同行。”
过往的乘客,都会停下来看一看。
直到一个提着黑色公文包,穿黑色同款羊绒大衣,梳着上世纪九十年代偏分发型的中年人驻足。
冲锋衣青年瞪眼睛,这是他第十一次被围观。“看什么看,没见过等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