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队,燃起火把,马拉起囚车,从白天囚车走的那条道上缓缓消失。
祈康安吐出口浊气,又深吸了口,,,“嚯,谁尿裤子了?”
扒在他上风方向的祈二牛囧着脸,“刚才急,没敢动。”
没看着下面的情况还没啥,看着他哪还敢动啊,就怕打个嗝下面都能听着,冲上来不只把他拉走,还连累了大家。
这不就,,,
祈康安:“……”
立马调头找闺女,可别熏着他闺女。
哪知他闺女压根不在他身边,早跑上风又上风方向去了,这会儿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正小手压在额前,还翘起只小脚丫的探着脑袋朝下看。
祈康安推开身边的人跑过去,“宝啊,瞅着啥了?”
“爹,茶棚里还有人,我看到里面还有俩人影在晃,要不要去打听下消息?”
“那都和那些兵是一伙的,能打听到个啥?”
他刚才可是瞅得真真的,那些兵要走的时候,从茶棚里走出去的可是俩穿着将服的军官。
再说了,这种时候还能安稳在这关键地方开茶棚的人,不是本来良心就坏透了,就是本也是那些兵一伙的。
“爹,咱们摸下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