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能的就是徭役。
正经招徭役,除了犯了事的你可以不管生死,要不就得尽最大可能的把人全须全眼的给送回去。
死个/个把人那没事,可要出事多了,一则上头会查,二嘛,名声也不好听,这三,就是怕家属闹。
别看老百姓都怕官,可真要家里几个孩子都服役服没了,再老实也得是拼了命的去告一告。
但用难民去做苦活就没这些顾忌了,都一群已经没根没祖的人,他们半道上见过走着走着就倒下的人还少吗,累死了也不过就是找个地儿一扔。
说句不好听的,完全白捡还一点不用负责任的劳力。
祈康富心又悬了起来,“他们会不会追来?”
祈宝儿摇头,“没有,他们又守在茶棚那儿了。”
说完,她就一个人坐着银仔朝前走去,风中偶尔似乎听到几声她在骂人的声音。
没错,祈宝儿在骂人,不,在训飘。
“能耐了你是不,耍起脾气来了,要不你回去吧,回你的三合镇去。”
飘仔飘在她旁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她,玩冷战。
为么呢,这事要从很早很早说起了。
祈宝儿不是把飘仔丢给她爹嘛,飘仔当时就不乐意了,一度还想罢工过。
是祈宝儿自个答应他,说路上要听说啊,还让他回来继续跟着她。
飘仔这飘甭看他飘生已经百年,可他依旧单纯,听了这话后,一路上那叫一个可听话,让探查就探查,让望风就望风,每回都是到没‘能量’了才回佛珠里充能。
他觉得自己这表现绝对是顶顶好,就斩监候的人有他这表现,都能混个死缓,于是昨晚一出来就问祈宝儿,佛珠能戴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