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瞧着不知祈老头说了啥,把叶员外说得又是拉着祈老头直抹泪又是鞠躬的,没会儿祈老头就拉着一个,那个后头跟着拽一个的回来。
叶员外一到便供手朝老祈家人鞠躬,“忏愧,实是忏愧,今后要劳烦众位。”
“可不能这么说,可不能这么说。”田老太连连摆手,那种见到富贵人的手足无措。
其它人也都是摆着手善意的笑,都不容易着呢。
祈老头拉着他到一旁坐下,“咱乡里人没那讲究,快坐着,等下吃点热呼的。”
转头喊祈康富,“富子,去把高大夫请来。”
“哎。”
祈老头拍着叶员外的肩说:“高大夫是咱村里顶顶好的大夫,贵公子给高大夫瞅瞅,也许没啥事。”
把叶员外那个感动的,拽紧了祈老头的手哆嗦着唇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小儿子遭难就早上的事,可这路上也没个大夫啊,他只能带着儿子往前走,希望着早些到远安县,那贵妃娘娘在呢,指定有大夫在。
无奈他自个身子不争气,小儿子傻了也不听话到处乱窜,他又累又要到处逮儿子,走一天都不如人家只走了三四个时的路程。
他都快急疯了,小儿子这样,就是有救也得变成没救。
高大夫很快被祈康富叫来,给叶小公子把了脉后告诉叶员外,大致意思就是脑袋受到重创,淤血堵了血脉这才傻了,以后淤血散了就有可能会好。
有望会好,这对叶员外来说已经是好消息,听后又是激动得捂脸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