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押的流犯人数太多了,足有两千零七人,而他们衙差只有一百二十人。
将近要一对二十。
说句不吉利的,流犯要全暴一动起来,压都能把他们压扁。
所以每一个衙差/差头都不乐意他们走开,更是不敢带着整支流犯队伍离祈家军太远。
这次是实在没办法了。
他们怕流犯们会闹事本来就是一天只给一个淡出一鸟一来的菜饼子,饿不死但也不让你有劲儿。
可就在昨天,发完后菜饼子就只剩下了十来个。
今天要是再不到驿站,流犯们真得饿死几个。
差头这才不得以的决定冒下险,正好着下了场这么大的暴雨,流犯们体力再再再次的被降低,再冒着细雨再走个半天,等到了驿站,应该也没那劲儿能折腾了。
祈康安指定不乐意啊,你们先去驿站了,要是有人翘了,这责任归谁?
粮嘛,我们有,借你们点,路过驿站时你派个人去买了再还。
差头能怎么办?
在流犯面前他们是爷,在‘正规军’面前,孙子都不算,何况这位还是安乐郡主的爹,安乐郡主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笑得及为勉强的回去了。
跟过来的鋰郡王:“不是愿意借他粮了,他就这样空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