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真把周华仲给问懵了,“天地良心啊爹,昨儿您儿子我可真是什么事儿没凎。”
至于帮了那莽夫这事儿,一个晕着,一个在京兆府的牢里待着。
不是他不信他爹,好吧,他就是不信他爹。
如他爹自个说的,淳安候府一没实权二没靠山的,就是在京兆府里的那个莽夫说了什么,他爹也不可能会得到消息。
果然淳安候并不是从其它地方得来的消息,甚至他骂的压根就和三郞没任何关系,“你昨儿个是不是得罪封家公子了?还把人给气晕了?”
周华仲:“……”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气谁了他?
他昨儿可是一没和封德殷说过话,二没碰过封德殷。
“爹,您这都哪听来的,您觉得您儿子是那等子有本事的人吗?”
淳安候一想也是,就他儿子那谁都不敢得罪的怂样儿,咋可能把封御史的儿子给气晕?
说不通呀?
那皇上为甚骂他?
周华仲凑近他爹,“爹,您今儿一早这是去哪了?”
他们家有个非常优良的传统,男子出门要是没玩个晕天黑地,压根不会着家。
他又抬头瞅了瞅天,没看错呀,这还不到九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