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三郞这阵子做的一件件事儿逐渐冒出来,灼棋可算是明白了师叔的良苦用心。
三郞身上的事可不少,之所以现在大家伙把目光都放在进了大牢和被算计婚前就那啥上,只是因为这两件事它够大,大到一个处理不好就能影响到整个祈家的根基。
以前老爷子和老夫人对三郞还是太过放心了些,再加许多事儿也无伤大雅,所以才没传入俩老的耳中,不过想来师叔都看在眼里,要不也不会说那句话。
现在瞧着三郞着实如林公公所担忧的已经心中有怨,灼棋可很是为师叔不值,自也就不准备给三郞面子。
“三叔,有些事儿大家伙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您在酒楼中与人打架,进青一楼与人争美,虽说有些事并非您自个主动挑起的,可三叔,您在京中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又岂会不知那些人本意就是让你闹事,让师叔丢脸?”
师叔是不在意,可灼棋表示他瞅着恼火死了,就因为三郞这个嫡亲三哥,师叔在京中威望都低了不少。
以前事关到师叔的传言,皆是师叔多强多厉害,朝廷有她在百姓能有多安心;
不知从何时起,京中有了这样的传言,贤王爷治家不严,祈家仗势欺人。
三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低着头,心中已经悔得恨不得去给妹妹嗑几个响头。
要说怨,三郞心中怨其实没有,就是不甘。
老祈家大房虽然才仨孩子,可整个老祈家孩子多啊。
小时家中日子穷,一家子能吃饱饭都是困难,祈老头都田老太都该下地的下地该上山的上山,又哪能抽出多少时间放在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