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大头……
比眼前那两个形似马贼的家伙还要便宜。
“嘿!伙计,你他*的坑蒙拐骗真有一手!呜呼!——~驾!!”
格雷福斯狂甩着缰绳欢叫,不时还会记得猛拍一下他胯下的马屁股。
身旁跟着他并排骑马跑着的,是他的老冤家——崔斯特。
暖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风中夹杂着格雷福斯的嘲讽,崔斯特听着一言不发,只是再次压低了身子、压低了自己头顶上的帽檐。
两人好像还没注意到前方大批驻足停歇的诺克萨斯军。
先前那些日子,两个饿的半死的人混进了贴近德雷坎周边的一个小镇子上,凭借着崔斯特的牌技,在街坊间捞净了那些贪赌贪小便宜的人们的钱。
差劲的身子很快吃得油光满面,油水足得很,租的小木房里特地买了一个保险箱和两张大的麻袋,都差不多塞满了金币,还有一大堆多余的首饰。
身子下的马匹是其中一家务农的赌棍搞来的,他们极其好赌,最后输到实在没钱抵债了,好兄弟兼临时保镖格雷福斯,拿枪抵着那个农夫的脑门儿,崔斯特当着农夫的面,把他马厩里唯一一匹好马牵走了。
就这样,格雷福斯的瘦马吃好喝好恢复如初,崔斯特也从农夫那儿牵来一匹好马。本来是能好好过日子的,没想到前日听到邻里街坊说,说是之前好赌的那个农夫,为了赢回本,早就已经把房子卖了,地主日夜赶他催他走,现在连唯一留下的马儿也没了,直接就不想活了。
那个农夫现在正拿着镰刀在小镇上发疯到处抢人东西呢!
听到这个消息的崔斯特赶忙收拾家伙,带上所有的金币首饰,本来是没有叫格雷福斯的,可惜格雷福斯听到搬箱子的动静自己醒来了。看到崔斯特搬家伙,格雷福斯朦胧睡眼揉到一半急忙拽起身旁架子上的霰弹枪,喀嚓一声上膛对准崔斯特。
崔斯特稍稍停下动作,一脸无奈地表示:
“很抱歉没提前叫你,还想让你多睡会儿的。”
“把老子的钱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