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你带他们去拿两身干净的衣裳,并带他们去洗一洗,换身衣服!”武植看到俩人衣衫褴褛的样子,连忙吩咐索超道。
“是,师父!”索超闻言,就领着俩人往外走,这俩人临走前又对武植道谢了一声。
厉天闰和司行方俩人与索超年纪相仿,身材也差不多,索超的衣服他们应该都能穿得上。
人靠衣装马靠鞍。片刻后,梳洗完毕,待俩人换上干净的衣裳,回到客房时,不禁让人眼前一亮,这两个少年郎长得还真不错!
只见他们,个个都长得身高体壮,浓眉剑目,都颇为俊逸,只是肤色稍微有点黝黑,其中年纪大点的少年则更高更瘦些。
“索超,你先带他们去吃点东西,尽量清淡些。然后带到我书房来!”武植想了想,对索超说道。
“好的,师父!”索超闻言,立即领着俩人去往用膳房。
待三人出去,武植也回到了书房等候。片刻后,武修、凤娘、金莲和小娥等人听闻这两个少年郎已经苏醒过来,也纷纷来到了书房,等着探视情况。
不久后,索超带着厉天闰和司行方俩人来到了书房,俩人吃过餐食后,面色明显红润了许多。见到众人在场,俩人又连忙拜倒在地,向众人叩谢。凤娘见状,把俩人一一扶了起来。
看得出来,这两个少年郎还是颇为懂礼数的。
“可否告知你们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意欲去往何处?怎么会晕倒在我家门前呢?”吩咐俩人坐好后,武植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两个少年看似落魄,身上却隐隐约约透着一股不凡,这让武植有点好奇。
“这?我们……”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俩人现在都是官府的通缉犯,这数千里逃亡路上,他们都是隐姓埋名而来,不敢泄露身份分毫。
“莫非二人有什么难言之隐?”武植见状,心头有些不悦。
“既然恩人哥哥相询,我们不敢不说!我姓厉名天闰,今年十六岁,这是我兄弟,姓司名行方,今年十五岁,我们都是成都府路南国人氏。”见到眼前的恩人哥哥语气不悦,俩人觉得自己的命都是人家救的,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于是一咬牙,年长的厉天闰开口说道。沉吟了一下,他就把俩人如何失手伤人、如何逃亡、意欲前往京城、又如何来到尉氏县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