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永康帝发问,霍惜急忙施礼。
“回皇上,臣妇得此秘法不敢自专,与夫君商议了,愿献于朝廷。自我夫妇二人得知朝廷欲迁都之后,感佩于皇上的雄才伟略,深恨不能为皇上分忧。得此秘法,也许是上天指示,托我之手,献于皇上。”
永康帝盯着霍惜不放。也不知道相信没有。
张贵妃在旁边看了一眼,不动声色。
霍惜一颗心高高提着,七上八下的,这压迫感,令她紧张到冒细白汗。
“从番人手里购来的?”
“是。对方说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卖与我换钱。卖给我泱泱东方大国,没准将来他遇难了,咱们还能庇护他。”
一阵寂静。
霍惜从没觉得钟粹宫安静得让人心慌。
好半晌,才听到永康帝澹澹地出声:“你有何求?”
霍惜扑通就跪了:“请皇上恕罪,臣妇确有所求。请皇上宽宥臣妇的私心。”
“许你无罪。”
“谢皇上。”
霍惜额头冒出细汗,起身找到外祖写的那本高产庄稼之法,垂头递了过去:“这是臣妇的外祖父,前国子监祭酒李石勉所着的高产庄稼之法。”
举高过眉,用手托着递到永康帝面前。
永康帝接了过去,拿在手里翻看。霍惜不能抬头,但张贵妃在旁边观察皇上,见他面上有些动容,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