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船长走进经济舱,正一脸茫然时,立刻被一堆塔族人杀气腾腾的目光凝视。这位普通的民航机师立刻缩了缩肩膀,苦笑道:
“有话、有话好好说……”
“你们盖来克西人搞种族歧视!”一个塔族大妈立刻冲到他跟前,她身体壮实无比,活像个肉球,她揪住对方的袖子,破口大骂:
“瞧瞧你们的好员工!装聋作哑,狗眼看人,这会儿开始装受害者了,刚刚歧视人家小伙子的时候怎么理直气壮呢——‘你不会说帝邦语就不配得到毛毯’——我了个草,你丫贱不贱啊,您这皮肤感情不是金色的,是变色的,怪不得这么瘦高纤长,祖上八代贵姓奥楚蔑洛夫是吧!给你脸了!给你脸了!给你脸了!”
说着,她立刻给了副船长几巴掌。
高瘦的副船长被大妈差点撞倒,刚刚站稳,又挨了一顿打,他赶紧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委屈巴巴地说道:
“不是,阿姨,您听我说——”
“阿姨是吧!”大妈愤怒地又拍了一巴掌:“阿姨!阿姨!你凭什么假定我的年龄?!”
“对不起,大姐、诶哟!女士!啊,不是,好疼——姑娘,姑娘行了吧!别打了、别打了!”
副船长人快要哭了:
“歧视的是那位空乘人员,您要打打她啊,我就是个破开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说,你是不是领导!”大妈无比神勇,大大咧咧地喊道。
“呃,姑且是——”
话音刚落,大妈立刻抡起砂锅大的拳头,跳起来直接砸在副船长脸上:
“我就知道,看你个贼眉鼠眼模样!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给你两拳!”
“诶哟,别这样,阿姨,我还得开船呢——呃。”
“阿姨是吧?阿姨!阿姨!我叫你阿姨!”
经过这一番吵闹后,空姐那还敢站着,她恭恭敬敬地双膝跪地,向李澳兹恳求道:
“阁下,请不要为难我们副机长了,这件事情责任在我个人,请不要上升到我们公司。”
“你的道歉对我有屁用,一文不值。”
李澳兹无聊地说道:
“真要有点诚意,把头发切了吧。”
“你——”
空姐眼眶一下子蓝了,那长发可不单单是美丽装饰,更是身体器官的一部分,用来操控机器,维持身体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