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缘君冷冷打断了将领的求饶,
“我们这次攻伐不知火家,并不是打完之后劫掠一通就回去的,而是要把这里完全变成我们的领土。
这里的子民以后也将是我们的子民。
你这般屠杀劫掠,让百姓对我袭人家离心离德,流离失所,到时候,我要这一片没有人口的白地有什么用?!”
袭人缘君不再看脚下那跪俯在地瑟瑟发抖的将领,
“砍了,脑袋挂起来,让所有将士都
看看。”
“遵命!”
袭人缘君身后的亲卫,立刻抽刀上前。
“少主饶命啊,实在是将士们憋了太久了,若是不让他们发泄发泄,恐怕会哗变啊,少主……”
咔擦!
话音戛然而止,一颗人头落地。
是刀起头落了,可惜不是酒客们想象的愣头青被兵士砍杀,而是兵士的将领被人家砍杀了。
“哼,自己约束不好队伍,还有脸找借口。”
见自家将领都被砍了,那些散沙般的骑兵立刻便飞奔了过来,一个个的跪在街道上,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这支骑兵,是我一路走来,见过军纪最差的队伍了,你们也算是我袭人家的主力骑兵了,就这样的纪律,还想打胜仗?”
袭人缘君从貔貅上下来,迈步走到一个跪着的骑兵前,一脚踹了出去,把那人踹出去好远。
那骑兵身上的一些碎银铜钱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官家没给你发军饷吗?你抢这些东西做什么?这是老百姓的东西,是你的吗?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背着这些破铜烂铁能够跑的更快,还是你指望这些东西能够替你挡一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