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拿着鸡干什么?你指望杀敌的时候把鸡扔出去咬人?”
又是一脚踹倒。
“还有你,裤子都没穿好就敢来见本将?”
那跪着的骑兵,裤腰还在膝盖处,那耷拉着的小雀雀,再也没有刚才侵犯女子时的昂首挺胸斗志昂扬,低垂着和它主人一样颤抖着。
接着,那小雀雀,流出了一摊液体。
他吓尿了。
原来,吓尿并不是一个形容词。
“真恶心,来人,阉了他,送进宫里当太监。”
“遵命。”
“少主饶命,少主饶命啊……啊!!!”
那血肉模糊的一幕,比之前将领被砍头时给这些兵士带来的震撼还要强烈。
毕竟,死就死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可是那玩意儿,是真正的命根子啊,没了它,连男人都做不了了,余生将会痛不欲生。
“你们这支骑兵,现在由本将接管,再也不遵将令劫掠百姓歼淫妇女者,格杀勿论。
若是群体犯错,则全
军连坐!”
说到这里,袭人缘君冷笑了一声,语气变的稍稍柔和了些,
“或者,你们也可以造反,也可以哗变,你们可以试试,我一个人,能不能一招灭了你们整个军队。”
“我等不敢。”
整齐划一,跟训练过似的。
“全部归队,收拢战马物资,随我出击前方城池。
真不知道你们攻打一个小镇子有什么用,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