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一笑得有些阴险。
听到身旁的声音,白江宜立马收起手里的图纸:“你懂什么,这叫投其所好。”
沈家一闻言切了一声,回身坐到石凳上猛灌了几口水:“王妃,可是你这样不怕殿下说你没有女人味啊。”
白江宜自然不需要什么女人味,但是自己在余亦心中的形象还是很重要的。白江宜撸起衣袖:“我打听过了,殿下出城办事午膳都不回来吃,我只要在他回来之前做好就可以了。”
沈家一听着白江宜有理有据地说着,也是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后重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那王妃你加油。”
清月湖本是在山内的一处野湖,四周都是丛林将其围在内。风景虽不是极好,但也有种使人精心的安静。后来有一文人夜晚途经此处发现这湖白日浑浊,可在晚上却能将天上月倒映得异常清楚,更神奇的是借着月光甚至能看到湖底。文人见此景象便在湖边一大石上提笔写下:浊湖亦能照清月,双目为何不见心。而此人现在正是太子太师:沈穆书。至此之后人们便将这片湖唤作:清月湖。而沈穆书也在清月湖边搭了一处临湖的凉亭迎来避世独坐。
而此时的余亦就孤身站在湖边,墨渊安静的立在身旁,眼睛看着沈穆书的凉亭,微风将余亦的衣摆吹起又轻轻放下。
身后响起脚步声,余亦也将眼神从凉亭挪开放在了湖面之上:“来了。”
宇文徒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余亦身旁,背在自己的行囊,手里握着狼首剑。
余亦也没有看他,淡淡地问道:“你不是使团吧。”
宇文徒表情有些诧异,但是也很快变回平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许久之后请月湖里一条鱼跃出水面,重新入水之后又看着散开的涟漪宇文徒面向余亦拱手道:“宇文徒,散人而已。”
余亦没有回礼,继续说道:“你可知伪造使团文书是死罪。”
宇文徒没有接余亦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临王殿下,你可听过温柔香?”
余亦依旧看着湖面:“未曾听过。”
宇文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原是北汗大军统帅,只是无意间知晓了北汗军中盛行一种檀香名唤温柔。吸入此香得人便会陷入美梦,在梦中完成自己心中所想之事,而大量吸入此香便会使人陷入亢奋,直至力竭。”
“这与我何干?”余亦问道。
宇文徒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此物极为害人,未防止将士深陷我便开始着手调查此事,正因如此我也被人所害从大军统帅变为一介散人。但我从未停止调查过此事,所以我得知北汗的温柔香来自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