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退去,殿内只留下太子殿下和余亦。
赵长歌活动了下脚踝:“真是无聊,还以为有何新鲜事儿呢。”
余亦轻笑:“这勤政殿哪有花兮雅舍新鲜。”
赵长歌剜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哎呀,从未见过这般硬气的欠债人。心里有些苦,得快去找阿兮安慰安慰。”
脚步声渐远,余亦也抬步离开。
三省殿离勤政殿不远,边走边赏风景的话一盏茶时间足以。只是按余亦的脚程,这茶怕是还未入口,就已经到了。
安帝哈欠连天,让余亦觉得自己要是来的晚些他就去睡了。天知道这皇帝陛下昨夜思虑到多晚。
“子临啊,你那娘子,朕是拿她没办法了。”安帝抱怨道,“你说说,这堪舆图一送,投名状似的硬塞给我,你让朕给他安排个什么职位?”
做人难,做皇帝更难,做皇帝有这般儿媳更是难上加难!堪舆图是真,安帝已经派人去看过了,这可怎么办?不安排这两夫妻闹不闹先不说,传出去那庆阳百姓的口水都要淹了这庆阳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