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俞斜桥不停吹嘘花夫人跟武衣军的渊源,陆宁便问了几个关于武衣军的疑问,花夫人都对答如流,当下喜不自禁,不由对她大起好感。
俞斜桥在旁边见两人谈的兴起,便顺水推舟地间或插几句嘴,举一下杯,犹如火上浇油,不动声色地将席间气氛推得越发热烈。
归有黯在旁边却愣是插不进一句话,只得看着三人聊得火热,倍觉无聊。借酒浇愁之下,不知不觉困意来袭,倒在软椅上睡了。
那边俞斜桥也已不胜酒力,靠在椅子上打盹。陆宁七八杯酒下肚,他本身酒量就不甚宽宏,渐渐地酒力上来,看什么都蒙着一层雾。面前的花夫人本就娇媚,脸如芙蓉,喝了点酒后,整个人慵懒地舒散开来,愈发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
如此艳丽逼人的尤物,陆宁毕竟未经人事,登时害臊得不敢看她。正在这时,忽觉腿上被人踢了一脚,低头看去,只见桌下一对白莹莹的玉腿暴露在裙子外面。
“头有点晕,扶我躺一下吧。”花夫人疲惫地轻揉额头。
陆宁左右看了看,俞斜桥和归有黯已经睡着了,于是只得起身扶起她,放在窗前的软椅上。
花夫人蜷缩在椅子上,提起右手的金杯,抿了半口,直勾勾地望着陆宁:“饮了这半杯酒。”
陆宁见他眼角的几条皱纹颇深,眼白上还沾着一些蜡黄,心里不喜,没有伸手接酒杯。
花夫人问道:“你每个月多少薪水?”
“八百。”陆宁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愣了一下后答道。
“我给你五倍的薪水,帮我宽衣解带。”花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