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着打开葫芦,江潮在庄鸣身后腰间瞄了好几眼。
“别看了,今日只喝酒,没带剑。”
庄鸣转了个身给他看清楚,空空荡荡。
“你变了。”
“哪有你从老头进去小孩出来变的多?”
“哈。”
轻笑后江潮收起了少年人的嬉皮笑脸,正视庄鸣双眼道:“‘世外天外篇’确实有返老还童之功效,你何不从我这拿去心法修习?”
“活够了。”庄鸣避开江潮的目光,“欠下血债太多,总也要下去给他们个交代。”
“天府有你就够了。”
江潮无言,打开葫芦猛灌了一口。
“好酒。”
“你突破那道屏障了吗?”
江潮点头。
“出关后修为到何等水平?”
江潮伸出一只手掌,“不夸张的说,四年前的你我能打五个。”
说完又补上一句,“同时。”
五个自己。
多少有点意料之外。
“将来我可能会做出点事情,要你来处理。”
“要我干嘛?说过很多次了,你随心所欲便是……”
“我认真的。”
“那——”江潮潮原地释放真气,来自入流境界上层的威压弥漫在练功石室前。
随着脸色改变,威压稍纵即逝。
“好。”
庄鸣抱拳,就此下山。
酒还没喝完。
江潮看着手里的小葫芦,把它留在了证道台顶。
随即身形消散。
……
“你上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