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寯藻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海匪不比陆匪,他们鼠目寸光,重小利,臣建议可以参照国初对郑氏的旧例,招降这些人,正好让其在海上牵制西夷人。”
所谓的旧例是指清初招降大海盗郑芝龙,也可能是指平台之时,说降郑氏的后人郑克塽。
这些读书人最擅长做的就是在故纸堆里寻找办法。祁寯藻算是比较有能力的,但是也逃不出这样的怪圈。
海盗嘛,最喜欢的还是钱财,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财,这些人估计高兴在海上称王称霸,这样朝廷还白得了一支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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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嘛,最喜欢的还是钱财,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财,这些人估计高兴在海上称王称霸,这样朝廷还白得了一支海军。
“哈哈,祁大人这是一厢情愿了吧,这群海盗可不一般啊,听说他们还提出了自己的口号,祁大人怎么不看看再说。”麟魁自然不会说出来那些大逆不道华族纲领。
祁寯藻今天确实没有做足功课,大家都在关注太平军,尤其是这些人竟然出兵北伐,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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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两万人,看起来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极强。
这个时候,谁还去关注东南沿海的一群海匪啊。不说太平军了,就是叛军在两淮和河南的捻匪都比那伙海匪的危害更大。
“麟魁大人又觉得该怎么办?江西、浙江现在面临发匪的威胁,还要等朝廷的支援呢,北方的军队又过不去。”祁寯藻将问题又抛给麟魁。
文官之间的斗争是不见血的,但是有时候比战场上还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