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至于他的十不可,简直要八人笑死。十不可:岁帛数十万,得马数万匹。十年以后,我们自己无帛可穿,如何是好?杨继盛他去过江南没有,单是松江一地所出布匹,便可日以万计,以松江一地便足以换俺答逆贼所有马匹,还十年之后无帛可穿,毫无常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勇气可嘉,但毫无可取之处,毫无治国理政眼光,根本不懂互市的价值所在,若能以区区互市而消边患,何乐而不为呢。一篇奏疏漏洞百出,搞不了别人,只能搞他自己。”
严世蕃对杨继盛的出名奏疏嗤之以鼻,一边点评,一边摇头讥笑不已。
“嗯,东楼兄言之有理啊,这么看来,这个姓杨的确实是虚有其实。”
赵文华听了严世蕃的评论,不由跟着的点了点头,以前还没太注意,现在听严世蕃这么一说,再品一品,好像确实是这样啊,杨继盛的这篇奏疏,确实言过其实了,他的建议和想法太偏激了,太不切实际了。
“严大人真知灼见,方正深以为然。杨继盛此人名不副实,太过自以为是,总以为天底下就他是对的,毫无自知之明,其实他才是最错的那个。”周方正紧跟着拍了严世蕃一记马屁,将杨继盛往尘埃里可劲儿踩。
严嵩听完严世蕃的评述后,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