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习惯让周衍很幸福,能照顾他人,哪怕穿越了,哪怕作为安塞尔,自己依旧能找到快乐,好好活下去。
忽然一只手打断了安塞尔的回忆,原来是烟头又按回了安塞尔,不过这次在耳边说了声谢谢。
这时烟头才注意到自己佩戴的面具已经被射落。
原本以为这个似乎弱柳扶风的柔弱少女只是作为一名医生,并且是在切尔诺博格被俘虏,会想着逃跑,会像传闻中那样临死不屈不愿意治疗,又或者在治疗时做手脚来胁迫小队;少女似乎没有逃跑的欲望,这让烟头很以疑惑,不似传闻中罗德岛去的作风而队长似乎并不操心这样的事,出于对队长的信任烟头没有再过多深究而是时刻警惕少女的举动,时时刻刻不敢放松警惕。之前把少女做的暗号擦掉,并汇报给队长,希望给少女一个教训,而队长满不在意,并告诉他不能对少女有任何不妥行为,有记号擦了就行。烟头很是不解。
从现在来看,之前仅仅把粉色穿着的少女当做医生的保护对象,而现在想起少女每次细心的照顾马克,或者是每次细致入微看护都这证明少女一名尽职尽责的医生,哪怕是被俘虏过来,任何认真工作的人都值得敬佩,名叫安塞尔的医生也值得尊敬,医生让马克的病情和缓了下来并且再也没有做了记号。
卡尔队长只是提起少女掩埋一名重装队友的尸体,被队长将其带回,队长也没有透露跟多消息。这让烟头和可怜起安塞尔,可能是罗德岛队伍被歼灭,她和那个重装干员突围出来最后因为伤重而死亡,最后替他掩埋尸体吧。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敬佩了起来,是名有情义的人,少女不像传闻中罗德岛中的那样奸诈和阴险。
烟头始终相信这点,一个细心并且认真的人,他也听到过少女和马克的交谈,平和的态度,这是无法通过伪装来骗去马克的信任。烟头对安塞尔形象大为改观。种种迹象表明,起初他以为是少女的伪装,后来他发现这些都是少女真实的情况,因为细心和认真还有照顾时的神态是无法装出来的,他对自己这点很确认,现在这下为自己止血让自己更加确认这点——少女是真实的,不是伪装,真让他更加确认加强对少女的保护。
烟头确认他现在的任务便是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少女因为马克队友的生命还需要少女,如果不是少女之前稳住马克的病情,那么马克撑不到现在,前几天卡尔队长关于抗生素有了一些眉目。这些都让烟头心中对少女有些感激。
同时因为注意到了脸上的伤口,忽的一下刺痛传来,山猫对于烟头也早有耳闻。
既然传闻中山猫能命中障碍物,那么猫着腰躲藏便毫无意义。烟头索性站起了身,站起身来反倒能更快的撤离拖着睡袋的一角向帐篷后方退去。
猫耳干员观察到箭头只有纤毫之差就能命中烟头。心中筹划着,自己拖延时间,希望队长早点赶来。忽然他意识到,自己所处营地位置,位于一个干涸的河谷地旁。河流已经改道,不用担心突发的猛水,并且是河谷地区,便于扎寨。
他的脑中翁的一下炸开了,因为是之前的河谷,很容易形成狭管效应,对方从之前展现的高超技艺来看,是有意放水,自己所在的位置被当做是鱼饵:用来钓队长的饵料,只要在河谷两侧夹击,在风向有利的条件下,可以轻易地使用催泪弹等。
等到安塞尔撤出帐篷外时,猫耳干员虽然有些作为鱼饵有些发怒,但还是在筹划着对策。战场上需要时刻保持理智和冷静,一旦真的动怒了,就意味着你已经被对手牵着鼻子走了。
安塞尔注意到周围地形,安扎营地是一个改道的河谷,如果从扎寨的情况考虑的话在适合不过,这里仅仅处于安置伤员的后方营地,并且还在处于整合运动的范围,不用太过担心袭击,结果袭击却是从内部开始的。
猫耳干员迅速做出决策,化整为零,只有在对面彻底包围形成之前撤离出去。
安塞尔接着观察着地形,看来之前的河床经历了几次侵蚀,形成了数米的陡坡,平时便于躲藏车退群,但现在说不定对面的整合运动更清楚这些,躲藏优势瞬间被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