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的动作,让男人松开了眼皮。
格莫夫站在门口,看着两人。
“咳咳!”格莫夫开口。
尤里和青年回头。
“我来问吧。”格莫夫开口到。
“你的名字叫安德森对吧。”格莫夫并没有带询问语气。
“嗯。”安德森回答着。
“长话短说吧,来这个废弃的机场。安德森。”
“我来寻找我的妹妹。”安德森没有隐瞒。
“噢,你非常幸运,昨天是机场中最后一批药物。安德森。”格莫夫没有在意安德森的理由,而是自顾自得说着。
“好吧,可以起来了吗?”只有这一句格莫夫带着询问的语气。
安德森慢慢的支起身,有些摇晃的跟着格莫夫。
“照片上这个是你的妹妹对吧?”格莫夫指着照片上安塞尔。
安德森突然想起一起什么似的。问道:“您就是格莫夫先生对吧?”
格莫夫点点头示意着安德森接着说下去。
“格莫夫先生,哈德森叔叔让我来找您。还有…”安德森掏出一柄钥匙,递给了格莫夫。
“他让我转告给你,柜子里的东西都归您了。”
“噢,安德森让我猜猜,我对财产什么的不感兴趣,我只对飞行和,”
还未等格莫夫说完,安德森说到:“是伏特加!”
“这还差不多小鬼。”格莫夫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世道,伏特加可比金银管用多了!”格莫夫说到。
“跟我来,我会帮你的,毕竟是老朋友来找我帮忙。”格莫夫在前方走着。
来到了机场中央,此时机场正在飘着雪花,泰拉世界就是这样,极端的天气,变幻的气候让生存都变得艰难起来。昨天还是一个晴朗的天气,今天变成了大雪纷飞。这种极端的气候天气尤其出现在一些天灾严重的地区。没人知道天灾与天气异常到底有什么关联,但是一般在天灾的地区,一般会出现异常的天气。也有不出现异常天气的天灾地区。总之没人说的上有什么必然关系,他们都是会逃离天灾地区。
来到机场中央,递给安德森一件厚重大衣。“可不要小瞧了这件大衣,这可是上好毛皮做成的大衣。等会你会用的上。”格莫夫开口。
格莫夫似乎不急不忙带着安德森绕着机场转了一圈。
“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你身体。”格莫夫摇了摇头,“你虽然有胆识在夜间起降,坠机了也能冷静应对,如果一般人早就吓破胆跳伞,可能落到不知名的地区默默的等死,也就不会被我们找到了。但我很怀疑你身体没有恢复。”
“贸然出去寻找你的妹妹,可能会搭上你自己。忘了问了,你的妹妹在哪。”
“切尔诺伯格。”
格莫夫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你的妹妹非常可爱,但给句忠告,别去。切尔诺伯格可不是什么好去处,还有你妹妹是罗德岛的人吧。”格莫夫把照片还给安德森。
“嗯,我知道,但我一定要去。”安德森扶着仓库,他现在的身体还是很虚弱。
“那好吧,我只知道切尔诺伯格有一只小队正在活动。雪怪小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来求助过我。你看能有些什么收获。”说完,扔给安德森一个地图。地图有些破旧,安德森收起。
“我会安排有人前往切尔诺伯格,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安德森慢慢的点头。
“我建议你还是好好休息。”
“不了,我想早点前往切尔诺伯格,那不是个好地方。”
“好吧,飞机前往切尔诺伯格需要一定的时间,你可以休息一下。”
格莫夫带着安德森接着前往后勤处,还未接近。远远看见有人真抱着软管伸入飞机燃料舱中吸入。
“老大!”那人急忙把软管收到身后,急忙说到。
“去去去,等会在来收拾你。你先召集他们来集合,有事。”格莫夫不耐烦的说到。
那人大赦一般迅速的跑开,这个机场中仅仅包括格莫夫在内仅有十几人。
格莫夫率先开口压住嘈杂的声音。“长话短说,我要你们起飞。条件是回来两瓶伏特加,回来了加倍。”
下面直接炸开了锅。
“老大,骗人的吧,我们这个机场多少年了,今天要起飞。就因为这个小子。”一个熊耳的乌萨斯男人指着安德森。
“老大从来没有骗过兄弟,我去,地点?”
格莫夫点了点头,“切尔诺伯格。”
现场变得死寂,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我,尤里愿意飞这趟。”尤里大喊着。
“尤里,还有我,杰里卡。”青年喊着。
格莫夫指了指前方的跑到,说着:“解散,现在都动起来,给我清理跑道,他们要起飞了。剩下的人,一人一口伏特加。”就这样所有人都跑了起来。
“你就跟着尤里吧。他是我靠得住的手下。杰里卡是他的助手。”格莫夫对着安德森介绍到。
“别看我们是这一群人懒懒散散的,但是他们却是我靠得住的伙伴。大家生活在一起十年了。”尤里靠在飞行座椅上,把腿架在飞行仪表上。
跑道上飞机没用牵引车,直接三个健壮的男人穿着短袖拉上了跑到。安德森乘坐的的是一架中型的飞机,飞机是左右两侧的双引擎飞机。只有这种中型飞机才能来往切尔诺伯格。
地面上他们随意的穿着不同的衣服,正在清扫积雪。
“检查燃料,检查飞机状态。”尤里难得认真的对着麦克风说到。
“滚开,伊萨科维奇,你不能再喝了,看看你这醉醺醺的眼睛。”尤里骂了一句。
“杰里卡,去把那家伙的软管没收了,顺便帮他紧紧皮带,多扣几个孔。”
青年迅速的跑下飞机,联合了几名人员把那个之前用软管伸入燃料舱中男人支付,机场大部分都是乌萨斯人,他们标志性的熊耳,杰里卡则是标志性的猫耳,他有这迅捷的速度,和周围粗壮的乌萨斯人显得矮小。
青年迅速的把软管扔入飞机,青年迅速解开被称为伊萨科维奇皮带,周围一群男人把那个可怜的男人按在地上,因为乌萨斯人粗壮的身材挡住安德森的视野,安德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寒风涌入机舱。过了一会,那个男人脸色通红被拖走。
周围的男人把男人拖走,重新换了个人,吸了一口白色的飞行燃料,做了一个ok的手势。那个男人解开了皮带,迅速的又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