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艺在郝兰田的经历中见过他,他正是谭志道。
他就这么从两人的身前走出院子,然后便消失在昏沉的天色当中。
初春的景色如同睡眼惺忪的孩童,离朝气蓬勃,似乎还差几口气呢。
谭志道的慌张行动,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小赵说:“四爷,谭老板这么慌张,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
于承艺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嘘,你听!”
小赵倾听了一阵:“不是很安静吗,有什么的奇怪的?”
“安静才奇怪哩,”于承艺说,“咱和春班,哪天不是掌声雷动,若是安静了,准是出了什么演出事故。”
结合谭志道方才的慌张,小赵恍然大悟地点头。
“四爷,咱们怎么办?”
于承艺摇摇头:“一个买票的,一个守门的,咱们能怎么办?”
小赵闻言,点点头,不再多言。
忽然,谭志道又返回了院子。
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便知是特意而来的。
他说:“你们看到有个姓丁的先生吗?”
于承艺扬扬脑袋:“老朽正好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