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猴子发疯了?你再说一遍?”
就在岛田真司为他宝贵的猴子突然发疯了而苦恼万分时,远在达卡的彼得·伯顿和尼克·西摩尔·帕克并未如岛田真司恶意揣测的那样放弃了对幕后黑手的追查。岛田真司还不知道帕克在返回达卡之后又赶往北线参加了另一次袭击一事,而彼得·伯顿决定将情报晚些告知留守加尔各答的两位同伴却另有原因。
还没等身上的嫌疑减轻就闯出更大的乱子的尼克·西摩尔·帕克在外面躲藏了许久才敢返回,那时伯顿早意识到自己被卡萨德耍了。
“……需要我下一次直接拒绝他的要求吗?”苦着脸的帕克不知该怎么处理这种复杂的关系,当时卡萨德联系他的时候强调说那是伯顿的命令,而正愁在北线没事可做的帕克也没有多加思考,“我是说,除了你本人的指示之外,其他消息全当是假的。”
“不必了。”伯顿双手合十,指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他……不是故意的,没错。下一次我会和他说这件事,让他安分一些。”
“你不该这么信任他的,他毕竟是敌人。”帕克嘀咕着,“上次他完全置身事外,再上一次他忙着救他那些难民同胞……跟这种人共事绝对是灾难。”
伯顿咳嗽了一声,叫帕克停止抱怨、只管说在设施里的发现。远在北线的约书亚·米切尔正因为善后工作而焦头烂额,那问题的棘手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权限控制范围。
尼克·西摩尔·帕克做了个深呼吸,尽可能平静地向伯顿描述了他的发现。端坐在沙发上的花花公子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交叉着的双手也分开了。
“所以?”
“还是向上级咨询一下吧。”帕克忐忑不安地叹着气,“这事……”
“这种事不能问,谁问谁死。”伯顿淡然一笑,“我比你有经验,你听我的。”
“实在是想不到我们会撞上这种情况。”帕克闭上了眼睛,他甚至不忍继续追查下去,“本想抓德国人的把柄,谁知道会这样……”
伯顿打断了他的话:“特拉托斯从nod兄弟会叛逃的时候说不定也是这么想的。他是弃暗投明,咱们做这种事就是反面案例。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不会允许我的手下里出现叛徒。”
“我是嫌他们做事太不干净了……你看,连我这么一个彻底业余的家伙都能找出他们的问题,这样的项目怎么能抵挡得住德国人的渗透呢?”被错怪的帕克连忙为自己辩解,“这些人的业务水平不合格,正要我们去修正一下。”
方头方脑的汉子走到窗边,俯视着仍然满目疮痍的城市。他发自内心地为已经暴露出来的人感到不值,这个项目本该有更好的结果而不是断送在他们手上。如果还能找到这些见不得人的黑暗同德国人有关的证据,他或许会稍微感到公平一些。
“军费也要用对地方才行啊,不然岂不是给了那群只想偷军费的家伙更多借口?”他气愤地握紧双拳,捶打着身旁的沙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