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胡则醉眼朦胧的看向丁谓,恍忽间,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
丁谓见状,眉头微微一皱。
“你不愿?”
“呃……”
一时间,胡则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没道理啊!
丁相为何要叫自己住在市舶司衙门?
即便他决定认罪,也没必要这么做!
勐然间,胡则想到一种可能。
除非丁相打算继续调查,叫自己待在市舶司衙门,其目的便是为了监视自己。
“这,不好吧?”
“相爷公务繁忙……”
“誒,忙什么。”
没等胡则把话说话,丁谓便摆了摆手。
“市舶司的事,不急,不急。”
胡则脑中急转,犹犹豫豫道:“可……可州府衙门里还有不少事需要处理。”
“没事,让他们将文书送到市舶司衙门来。”
听到这里,胡则要是再不明白丁谓的意思,那他也是白混了。
“相爷……”
胡则哭丧着脸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是说好了。”
丁谓恍然道:“但有件事,老夫忘了。”
“你还记得,老夫刚刚离席了一段时间吧?”
胡则连连点头。
“你可知道老夫为何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