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围观的道侯也纷纷冷笑。
左凌云咋舌:“一百多年前的事,我怎么知道?除非你去问那个刻骨寺胖和尚。”
庄主赫连直故意耸耸肩,扬起眉毛:“元帅何必用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来抵赖?何况刻骨寺的法师们大家都是了解的,他们不偷不抢,便拥有巨富。”
左凌云的脸沉了下来:“你老小子的意思是,秃驴不偷不抢,是老娘去偷去抢了?”
庄主赫连直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本侯可没有那样说,只是想知道百年前的真相,请元帅赐教。”
左凌云大怒,披散的头发顿时变长了三四倍,像是乌云一般扫过刚才那童子的手上,把剑丸夺了回去。
在围观人群的后方,净草也是大怒:“贫僧,与那黑石山邪派不共戴天!”
债务部的同伴们纷纷觉得这发言莫名其妙,全都扭头看她,只见她全身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拳紧握,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李木紫皱眉轻声说:“你这是犯了什么大病?”
净草远远指着左凌云,用力低声说:“你们没有发现吗?”
钱飞一头雾水:“发现什么?”
净草说:“她的头发,那黑石山女元帅的头发。”
钱飞说:“那已经不是普通的头发了,是复合材料碳纤维。”
净草已经妒忌到发狂:“我要说的就是那个。黑石山的功法没想到练上去是这样的,头发变成碳纤维,又变成复合材料碳纤维,越练越强,越练越多,越练越长。我苦命僧人为了变强只能变秃,而他他他……他黑石山的功法竟然却是生发护发的。这世上还有天理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