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这里清净,我来坐坐。”
“有烦心事了?”
“谁没有呢。”
“是啊。”
“唉,凑合吧,好赖就这一辈子,过去就算了。”
“呵呵,是。”
我们没怎么说话,我和他很少说话,都是精神交流,觉得坐的舒服了,安稳了,就告辞了。从惠元那儿出来,我就回家了。
一晃,已经过去四天了,他们好像从我的世界里死了一样。我再也没见到过。
好寂寞。喂鱼的时候,我想起他曾给我喂青提,看书的时候,想起他曾给我喂荔枝。怎么满脑子都是他,我的脑袋,已经坏掉了,怎么…办。脑袋?我有机器啊!正好试试管不管用。
我提起裙摆就往车上跑,我也有私人飞机,不过只有一架,去了太原,我又躺进那个机器里。里面也有操控面板,就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可是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半天,没按,坐了起来。
坐起来,正好看见他在。
我不高兴地盯着他看,忽然想到不对,我好好的,不对的是他,为什么我要躺进机器里。我起身就把他拽过来,想让他进去,但是死活拉不动。我气急败坏地打了他一下,茫然无助的往地上一坐,像个调皮的小男孩。
“你想让我进去。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觉得你有问题。”
“你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