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五,下午未到申时,林达和贾芸汐夫妻回门回来,还带回来一条大尾巴,贾云兴。
贾云兴爱哭,还话唠。一般话唠都好奇心特别重。
林川前世小时候也特别话唠,不懂的东西,爱寻根究底,嘴上有十万个为什么。
这世不话唠,是因为心理年龄实在大,而且,大部分该懂不该懂的都懂了。
贾云兴大概觉得她姐姐嫁进了林家,他也不是外人,所以,比以前更不见外。
进了林家,咚咚咚的就上坡跑到林川的院子里来了。
“明德,听说你拜了王石崖先生为师,已经决定初八随他游学到衡阳书院了?”贾云兴还没进门就开口大声问道。
林川从书房迎出来,看着有些气喘的贾云兴,笑答:“嗯。冬天不宜跑动,出了汗容易风寒。”
“你了解衡阳书院吗?”
“不了解!”
“你师父没给你讲吗?”
“没有。我师父让我留着好奇心到时候自己游览,观察。”
“哎呀,那怎么办?”贾云兴有些懊恼。
林川不解:“什么怎么办?你还不是秀才,又不能马上去,等我回来了再讲给你听。”
“你不晓得,我有个朋友是秀才,得了一封推荐信,因我是湖省人,向我问衡阳书院的情况,。
可惜我的老家虽然是湖省,但是是离衡阳远的很的岳阳。
我从小跟着我爹外任,对湖省的了解不比别人多,我爹对衡阳书院也多少了解。
他问过我,我想着尽尽朋友之义吧。他说他心里没有一点底,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衡阳书院!”贾云兴有些无奈。
林川听明白了,贾云兴的朋友是想知道书院的考试难与难,出题的方向。
于是道:“衡阳书院作为最好的书院之一,一般的读书人的确是接触不到,更不要说了解了!不过…”
“不过什么?”贾云兴的神色急切。
这是真关心朋友的。
“我听同行的三位师兄提起过一回衡阳书院的考试,别出心裁。
书院招生名额有限,会让许参加书院考试的人铩羽而归,考试题目和科举的题目很不一样,有些偏门!”林川回忆道。
“偏门?”贾云兴念叨一句,又问:“怎么偏的?”
“他们没说具体的,只神秘莫测的一笑,说我有机会体验的,到时候自然知道了。”
“啊!”贾云兴惊讶,然后抱不平:“他们这不是吊你胃口?”
林川摊手哂然一笑:“是有如何呢?学兄们的恶趣味,我也只能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