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道:“都是皮肉伤,疼个几日也就没事了。”
季晅道:“我那些话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拜见姑娘的师长……”
江羽放下书册,神色也是冷冷地,看也不看他,往外便走。
季晅情急之下拦在门口,说道:“江姑娘,你别生气。我不问就是了。”
说时,从袖袋中取出一罐药瓶。说道:“这是本派的金创药,于外伤犹有神效。姑娘用了,可稍减疼痛。”
江羽道:“我自己有药。你别忘了,你中那火雨金针,是谁帮你治伤来着。”
季晅道:“我没忘记。是姑娘帮我吸去毒血,我永远不会忘记。”
江羽脸色变得铁青,玉笛搁在他颈间,怒道:“你再说一次。我不许你记得。你的项姑娘呢?怎么不去陪她,来寻我开心么?”
季晅叹了口气,此刻脑袋昏沉沉地,左胸火雨金针伤处阵阵灼痛,也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房里。
项无痕已等候多时,见他步履虚浮,连忙前去搀扶。
季晅卧在床榻,阵阵恶寒袭来。季晅躺在柔软的沙丘里,和煦刺眼的暖阳撒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耳际回荡,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
那人抚摸季晅的胸膛,柔软的肤触令他窒息,鹅黄色的发带掠影而过,季晅终于捉住那人。压在身下,右手扬起,撕裂她衣衫。
季晅一惊坐起,冷汗涔涔而下。
他生于少室山脚的郑家镇,家里砍柴务农维生。长到四岁,父母便将他送入少林,又蒙观衣禅师垂青,收为弟子。自小所思所触,具是佛经武功。这样的梦境是不允许的。
项无痕仍在房里陪他,见他出了一身汗,用手巾帮他拭去。道:“季哥哥,我再帮你熬一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