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可以灵巧脱身的方采寒,却不闪不避,硬是扛下攻击。
“妖女还想洗白?枉费家父对你视如己出!你是怎么报答他的?”
季晅愤恨,他能听到方采寒颤抖的吐息。
方采寒比他更愤恨,她却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无法反抗,任由王少爷扯住她的头发。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不受你诱惑吗?妖女。”
眼神闪过血色,王少爷终究脱去人模皮衣,露出底下狰狞凶色,一巴掌就往方采寒右脸招呼。
“因为我不屑你这被父亲玩烂的破玩具!你这婊子!”
“我没有!”
方采寒做好落地护身,让她能在愈发凶狠的虐待之中迅速起身。
“婊子还想立牌坊!天底下的笑话!要不你跟我说说,为何父亲每晚都到你的厢房去!”
“我……”方采寒朝季晅凝望一眼,恰巧对视,那琥珀里,可都是屈辱与不甘。
奈何季晅整人摊在椅背上,无法回避也无法协助,像极了漠不关心的第三人。
“我什么我。你可知道,自你逃婚后,家父就一病不起,就只剩口气了?我该庆幸,不用娶我父亲玩剩的破女人。我虽看不起你,但你脖子间的家纹,仍证明你一辈子都该是王家家妓!最好跟我父亲一同殉葬!”
“休想……”
“呵。”
王少执掌英风,轻易穿越方采寒的攻击范围。
一把揪住衣领,撞在墙上,毫不留情吻了上去。
一直到他唾弃地呸嘴,又再赏给左脸一掌,方采寒都不敢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