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
碧空如洗。
这是一个好天气,叶雨时和董瑰途径一条铁轨时。
突然听到远处有火车声和歌声传来。
歌声叶雨时还很熟悉。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叶雨时和董瑰的视线中。
铁轨上。
有白马拉火车。
总共十匹马,二四四分三排,数量刚刚好。
歌声便是从火车的主包厢中传出,有男有女。
叶雨时和董瑰是习武之人,目力强,能看清包厢内,唱歌的几人正举起酒杯,还吃着火锅,兴致十分高昂。
“跟上……”
叶雨时澹澹说道,这条铁轨,是前往鹅城的必经之路。
这也是原剧张麻子会带领手下在这里设伏的原因。
来之前,叶雨时自然提前找人打听清楚路线。
没想到真让他碰上了。
董瑰虽内心疑惑,但也没说什么,默默跟了上去。
两人就这么策马奔腾,一路跟着火车。
董瑰胯下的这匹马,也是两人离开家乐那里后,途径玄牝之门内一处镇子时购买的。
一开始,火车内的人发现叶雨时和董瑰后,充满警惕。
其中长得獐头鼠目,自称师爷的男人更是大声喝问了几句。
之后见两人并无恶意的样子,距离始终保持的很好,并没有再像一开始那么关注,只是主包厢内,多了几个持枪的卫兵,正盯着香喷喷的**火锅咽口水。
甚至包厢内的那名成熟女人见叶雨时长得英俊,身材好,还对他偷偷抛了个媚眼,笑容挑逗。
叶雨时抱了抱拳,扫了眼女人旗袍下的丰腴,以示尊重。
他不是刘建明。
对这个骚里骚气的女人没有兴趣。
……
平静很快便被打破。
随着七声枪响,十匹白马被暗中的神枪手打断缰绳,四散而逃。
脱缰的火车,被轨道上嵌入的铁斧掀翻。
以张麻子为首的几兄弟劫完火车后,枪口对准叶雨时和董瑰。
“大哥,刚刚看这两人一路跟着火车,我还以为遇上同行了呢!”
戴着麻匪面具的老三笑道。
“……”董瑰脸色微沉,红缨长枪在刚刚第一时间便被他从背后取了下来。
张麻子走上前去,见叶雨时面不改色,沉声询问:
“鄙人张麻子,两位气度不凡,不知是何方神圣?”
“我姓叶,为他而来。”叶雨时手握皮鞭,指着被张麻子手下揪了出来的马邦德。
后者正闭着眼,披头散发的不断哀嚎求饶,再无刚刚吃火锅时,引吭高歌的喜悦。
“为了他?他是谁?”张麻子眉头一皱。
“鹅城新上任的县长。”
“他是县长?”
“我不是县长!我是师爷!”马邦德这种情况下不敢承认真实身份,企图鱼目混珠。
“马县长,你师爷已经死了,长得最猥琐的那一个。”后半句话,叶雨时是对张麻子几人说的。
刚刚那场截杀。
除了马邦德和他老婆外,火车上已经没了活口,师爷也成了一具尸体。
“等等。”张麻子抬手,指着马邦德:
“叶兄你为县长而来,目的是什么呢?”
“这一点,没必要告诉你吧。”叶雨时看着始终指着自己的黑洞洞枪口,语气玩味:
“麻子,初次见面,切勿交浅言深啊。”
“怎么和我爹说话呢!”麻匪中,一个身形最为瘦小的男人十分激动,一副愣头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