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边唠着,边去了趟后院,检查过见无异常,俩人又绕回了前院进入正房,此时正如徐长青之前所言。
外屋地熬猪油的活儿已经收工。沈卫民回到东里屋之后想想又忍不住掏出他之前在半路上打开的信。
事实证明,他之前就是打着手电筒看也没看错信里内容——徐白蜜是时常带女儿留宿方俊二姐方丽家中。
要是单单就这么一件事,何平是不会前面又写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显然这已经不是单纯入住大姑子如此简单。
就是不知徐白蜜是听从方俊指示故意赖上方丽,还是徐白蜜本身就水/性杨/花。如是后者,他老丈人真会活活气死。
“寻思啥呢?”徐长青进来时就见炕上连褥子棉被还没铺上,而沈卫民毛衣棉裤也没脱,就双手枕头看着屋顶。
“方丽那个老男人现在应该……”沈卫民顿时回醒,看着鬼鬼祟祟附在他耳边问好的徐长青,他忍不住闷笑。
瞧瞧他的警觉性,他媳妇儿就这么一个小小动作就让他自热而然的将心里所思说出口了,还是同样悄声说出口。
这习惯?好像就是自从她带他进入长青园开始,只要她一小声,他也习惯性地回小声。“怎么到现在还进来?”
我能直说其他人看不出你进屋之前举止反常,我就能得出来差别,所以趁你屋里灯还没熄灭就摸进来探口风?
徐长青无声笑笑,“看这边灯亮着就想先进来看你缺了啥。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人现在就是过街老鼠。”
“停职?”
“想得美。”徐长青想了想,“没错,是上个月被撤职了。上面的主子都没了,狗腿子还能嚣张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