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糊涂的,让她娘帮忙做媒,还不如明说要在白子沟找姑爷好了,徐长青摇头而笑悄然退出了西外间。
印象中她二大娘就曾经有打过刚子哥的主意,只不过那时不是为大闺女,是为小的,为此还找她分析来了。
说是什么要是成了,
刚子哥就又是她表哥又是她妹夫,吓得她当时听了差点要刚子哥连夜出门躲一躲。
说来也是可怜一片慈母心。整天瞎搞,搞到最后连原本已经最亲的仨闺女都吓得一个个不怎么爱回娘家。
其实这会儿她娘的想法倒是对的,她二姑给侄女介绍的那户人家就是于大顺家,说的就是于大顺的老儿子。
这年月能将猪养在山上,还养得头头超过三百斤,
可不光靠胆量,稍有在青山屯得罪人就一家子都落不到好。
干这活就绝对是踩在悬崖边上,
偏偏人家还就敢干了,还干得一帆风顺,该出手就出手,要说没点本事,谁信。
不说将来,就凭他家如今的底子这日子就差不了。可惜,缘分天注定,她二大娘是不会让闺女嫁进青山屯。
主要还是那个屯子名声太坏了。每年公社下面几个生产队评什么,青山屯永远都是倒数第一的落后大队。
再一个她二大娘自己嫁入山沟沟,甭管这日子过得好坏,压着教闺女学刺绣起就压根没想闺女再嫁山沟沟。
当然,她也没想去推谁一把或是干个啥,谁都没权力以预知为先去推动他人命运,那不是为善,那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