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就说的很好,“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这种将自己以为好的强加给他人的行为本身就是属于一种道德犯罪。
就如沈三这货整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就是神经病,这就是道德犯罪。气死人了,属狗的,害得她差点暴露。
可怜的她,累死了。脑袋贴在枕头这一刻,徐长青还寻思着不能再这么下去,不然迟早会让他得逞,她可不是何米五。
是的,何米五那丫的就是奉子成婚了。可人家好歹已经领了结婚证就缺一个仪式,她要敢未婚先孕,她爹第一会气吐血。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做了一宿稀里古怪的梦,再醒来徐长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怎么就梦见她娘又大肚子了?
好多的弟弟!
“咋啦?”白秀兰不得不停下手来,边不解地看着闺女,一次两次的,又瞅她围着的围兜干啥,又不脏。
徐长青摇头:一定是睡之前乱七八糟的事情想多了,肯定不是胎梦。“要不要我来,我会做这些供碗儿。”
“真会做啊?”
“会。”不是吹牛的,她确实会做。虽不如她娘手巧,但传统的手工供品,她还就有认认真真学着怎么做。
见闺女正色点头,白秀兰也没多想。她家长青原本就是一个不爱瞎得瑟,啥事都看在眼里偷偷学着的好孩子。
要不是打小起当儿子养了,没准早就偷摸着学会了她二大娘一手绣活。她二大爷的木工活,她家长青就干得似模似样。
但就这么交给孩子来动手,白秀兰还是不放心。这可是祭祖的供碗,不是一般灶上活还能回锅再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