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瞎激动了!徐长青连忙双手挡住,“还没刷牙呢,押后哈。你说咱爸妈体谅咱,咱更要尽本分不是?
再说了,要是住一起还能稍稍马虎一些,反正院门关上外人也瞅不见的,但这回要不早点不上那边真不好。
你想啊,别说今早给咱爸妈准备早饭应当应份,就二姥爷他们老俩口和咱舅咱姨他们不是都住那一头的嘛,
今早要是赖床不去非得等中午了才去的话,我还能挺直腰啊,又不是天天在家给咱爸妈准备早饭的,对吧?”
“那也再躺会儿,现在最多凌晨三四点……”
“五点了。”别以为睡前把手表取下放远了,我就不知时间。徐长青不得不打断的,刚刚说话之间她就特意“瞅”了眼长青园里面,卧室那张梳妆台台上摆放着电子闹钟的时间,刚好差几分钟就五点。
“那也太早了,六点起来都来得及。昨儿咱爸就喝了不少酒,没这么早起来。就是二姥爷平日里也没咱爷起得早。
咱们太早去反而不好,反而还打扰他们多睡会儿。六点半到那一头刚好的,熬锅粥,整个馒头包子啥的时间刚刚好。”
听沈卫民这么说,徐长青就没有再非要立即起来不可,但让她就这么一直傻躺到六点,她还担心一个不慎睡过头呢。
她就看着那对龙凤喜烛一边暗暗核计着时间计划等它们自动熄灭就起来,一边听着沈卫民又是话题一转的。
一下子便话题转到昨晚还没来得及整理的人情红包上,又话绕到他这两天前后又一共准备了多少个红包。
再再又提到连他都没想到昨儿有谁来喝就喜酒,好比如说原本没打算今年回老家过年的沈明轩还带来马厂长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