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方说他不想通知人破费的李源朝他们老子这些他爸好友叔伯们,尽管人还没喝喜酒,但也托人带来了贺礼。
再就是丁大毛和刘痞子他们省城这一帮子发小的长辈居然也在昨天赶来喝喜酒,临时来不了的也托人带来了贺礼。
而这些来自省城的发小家长辈,除了丁家和项家,其实绝大部分,如刘痞子他爸就从无和他家有过什么人情往来。
一个小时说慢,它很慢;说快,它就仿佛眨眼的工夫而已。
在沈卫民说的,徐长青听的,偶尔提个问题求答案中,龙凤喜烛燃尽,还是同时一起燃尽的,六点也到了。
当然,不明而喻的。原本属于陪嫁品的这一对大红龙凤喜烛,先是换成沈卫民去找人订制,又居然还能同时一起燃尽?
要说这其中没有一点蹊跷,肯定绝无可能,徐长青看着沈卫民夸张地嚷嚷着他们俩人往后肯定能长相厮守直到白头就乐得够呛。
橘黄的灯光下,室内便是喜气洋洋的红色,好似在提醒她今天还得要穿大红衣服,徐长青便给她自己挑件红棉袄。
昨天穿的一身那是嫁衣,包括鞋子在内,今天是不能再捡起来重新穿上了。说是第二天再穿就像重嫁一样,不吉利。
类似的习俗就多得不了,因而她的红大衣、红棉袄、红夹袄、红马褂红马甲,款式之多便足矣一天一套穿上个把月。
到底还是铺张浪费了,不过,真好看。对着镜子,徐长青瞅了瞅镜中人,她都不得不为自己暗赞一句好漂亮的小媳妇!
锁好大门。
现在天冷,便是天色刚有丝丝灰蒙蒙的亮意,地里没什么活,村里人都起的晚,一路上也没遇到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