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看着我儿子娶妻生子。
我就想在她们娘俩身边,好好活完这辈子,我不要下辈子。
我小时候,在大冬天,柴禾垛冻一宿,都没死,图的是什么?
难道就图这二十多年受苦受累,意外死,求不得,给别人做嫁衣吗?
凭什么啊?到底凭什么啊?
为什么我就不能过点好日子啊?
她们娘俩过的再好,也没有我啊?
我心里憋屈啊,我心里委屈啊,我想不明白啊”
曾铁军终于撕掉了那层虚伪的冷笑,变得歇斯底里,在那大声的哭诉。
蔡根听着,感觉很无助,不只是替曾铁军无助,也为自己的口才感觉无助,实在说出什么劝解的话来。
事情到现在这个阶段,再说什么人生道理,什么人情世故,什么爱的奉献,都跟放屁似的,蔡根自己都感觉没有味。
求助的看向观众席,接下来,咋办啊?
这不看倒好,一看更闹心。
这贞水茵正抱着啸天猫哭呢,估计是被曾铁军的悲惨经历给感动了吧?
那眼泪鼻涕蹭了啸天猫一身,无所顾忌的抒发着情感。
其他人意志力比较坚强,但是眼神里也充满了同情,毕竟曾铁军这事,实在有点惨。
那么这么惨,是不是做什么事情,都有情感上的支撑呢?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蔡根觉得,承受这一切后,曾铁军的想法,肯定会有一个比较极端的发展方向,肯定不太美好。
现在他比较激动,自己还是等会吧,等他发泄完了,看看还有没有缓。
蔡根抽了七颗烟,曾铁军失控的质问,才慢慢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