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来咋整?这一脉的活,总不能在我手里边断了吧?
那让我怎么有脸进祖坟呢?
行了,你别摆出那个表情,我不需要你可怜。
在我变成白痴啥都忘了之前,必须得把祖宗交代的事给办了。
然后无论我怎么样也都能闭眼了。”
说着齐明普好似为了掩饰尴尬,以及复杂的心情,摘下记录仪,检查了一番。
结果直接就炸毛了,把记录仪摔在地上,稀碎稀碎的。
特么的,早上起来,忘开机了。
刚才那段没录下来。
这个蔡根竟然如此没有下限,
别人都是土遁水遁,下贱点儿的走尿遁屎遁。
蔡根就厉害了,竟然走的是死遁路线。
宁可嘎巴死这块儿也不去给我帮忙,他也真是个人物。”
关山勒心疼地拍了拍齐明普的肩膀。
这个老兄弟现在遇上的事儿,就好比呢,为了治疗健忘,而忘吃了治疗健忘的药,那是相当尴尬,无比的滑稽。
对于生命方面的感知,齐明普要比关山勒厉害很多。
听他说蔡根竟然真的嘎巴死这了,关山勒也是难以接受,有点太突然了。
尤其他身边的伙伴,对于蔡根暴毙的态度,更加让关山勒难以接受。
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一副担架,众人熟练的把蔡根放在上面。
抽出了几根束缚带,把蔡根固定在担架上。
盖上了棉被,尤其还把脸给盖上了,走的是标准的殡葬路线。
就差往头脚之处,塞上纸钱,绑上红绳了。
看着架势是有备而来呀。
一个一个,相当澹定,各司其职,没有丝毫的慌乱,好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
除了喳喳在旁边还有点手无足无措,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
关山勒看这群人没人搭理他,应该是不会讹他,这才小声的问喳喳。
“喳喳,这是几个意思?”
没等喳喳回话,齐明普先抢答了,可能是想赶在自己忘了以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