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乔故心没主动提起,那肯定是人家夫妻之间的情趣,未作深究。
被沈秋河揭穿,乔故心无所谓的笑了笑,最终在墙角边,看到了安置在一旁的铜镜。
她随即走上前去,在铜镜里仔细的瞧瞧,好像是要一根发丝都不能乱了。
只如今感叹,沈秋河这没有双面镜,不然看的会更仔细了。不过男人家,能有寻常的铜镜已经算不错的了,双面镜更是不能指望,伸手拢了拢后头,想来该也是没乱的。
等着在镜前整理妥当,乔故心回头看向沈秋河,突然笑了,“那么沈大人,什么时候让人活过来?”
那宫婢中毒不假,可致命却是不能。
且不瞧瞧这国公府有谁坐镇,单单就人家的身份,也不可能让谁人随随便便给害的。
在宫里头待过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给谁演聊斋?
沈秋河知道,良娣本就没打算送国公府俩妾来,所以他才敢用性命担保,乔故心肯定不会拈酸吃醋的害人,只是震惊于,乔故心这么费尽心思的给自己纳妾。
听乔故心这么说,沈秋河的脸色终是缓和过来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乔故心这般笃定,里头内情怕是清清楚楚的,她若是想让严惩凶手,何必装模作样的提出纳妾。
乔故心抬头看着漫天的烟花,“我只是,不想耽误看烟花。”
沈秋河以为这烟花,是乔故心的为他生辰准备的,其实不然,乔故心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灿烂的谢幕。
沈秋河站走了过去,将窗户打开,让乔故心看的更真切一些,“你就不怕,我真的将人收入房中?”
听沈秋河这么试探性的问话,乔故心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沈大人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重。”
家里都闹成这样了,还能有这般心思,只能说,东宫的眼神也不怎么好,选了这么一个色急攻心的近臣。
当然,乔故心这么说,也并非在乎沈秋河到底有没有纳妾,而是,她既答应良娣娘娘,要送两位姑娘离开,自是要说到做到。
若真的人家姑娘被沈秋河碰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喝酒吗?”烟花灿烂,与这京城繁华正配,乔故心心思一动,想着繁华与酒才是最配。
沈秋河点了点头,而后让人温了果酒过来。
窗前摆了一个桌案,乔故心率先举起杯子,“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