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由头,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我的过去。
亦是,不想再回首的曾经。
沈秋河抿了一口酒,看乔故心侧头只专心的看着窗外,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断了线的风筝虽然修不好了,可是我重做了一个。”
风筝这东西,于他们而言要多少有多少。
乔故心笑着点头,这挺好。
于沈秋河而言,所有过手的风筝,不过是擦肩而过的匆匆行人,不曾在乎。可于乔故心而言,那代表了一个好兆头。
看见线断的时候,乔故心比之前还要欢喜。
瞧吧,天意如此!
烟花的声音此起彼伏,想来明日里京城里都会讨论,这是谁家大的手笔。
当烟花沉寂,黑夜真的来临,沈秋河慢慢的站了起来,窗户关上,将门打开。
乔故心立于沈秋河身侧,看着王四已经带人点上了火把,在外面同沈秋河点头,乔故心随即笑的眉眼弯弯。
沈秋河抬手,“走吧,给你撑腰去。”语气总很自然的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一众人朝大房而去。
另一边,家里头眼看要死人了,而且还是宫里头的,大家自没有心思再办宴了,自个在自个的院子吃上两口便是,就等着大理寺那边的消息了。
郑氏在塌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主要是外头的动静太大了,乔故心可真舍得大手笔,这么多烟花也不知道得花多少银钱。
想想乔故心的嫁妆,郑氏心里总是一阵厌烦,侯府是家大业大,可还不是因为国公府下定下的多?
这么大的手笔,何氏也不知道怎么点的头,沈秋河这明显不合祖制,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世子给压下去。
不过,这么大的事,总也没她说话的地方,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没有背景。
这般一想,心里头更是烦躁了。
随即起身看向窗外,那一个个绽放的烟花,就好像化成了妖魔鬼怪了,也幸好,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
等着她从五台山回来,估摸国公府又是另一番局面。
唇勾了起来,为人父母者当为子女计深远,口头上的承诺总是信不得,她要看只能看已定的事实。
外头准备出门的东西都备好了,明日一早便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