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对母子绝不能留!”
魏忠贤从不放过跟自己作对的人,田尔耕即刻表态:“九千岁,只要您一声令下,东宫即刻起火。”
这是商量好的狗急跳墙之举。
“陛下尚在,切不可轻举妄动。”
重申定好的策略,魏忠贤随即望向崔呈秀,这才是真正的军师。
崔呈秀笑咪咪说:“九千岁,这得看你想走到哪一步?”
魏忠贤眉头微微一动,问:“如何说?”
“陛下立信王,九千岁只有两条活路可走,要么远走保命,要么拥他人上位,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崔呈秀说完,书房内顿时一静。
拥有权势的人,又有几人能放得下?
更何况是权势熏天的九千岁!
一刻多钟后,魏忠贤终于打破沉默:“咱家得信后,摆了裕妃一道。随后,李康妃请我去宫中坐了坐……呈秀,依你之见,该如何行事为好?”
都是明白人,事一点破,气氛顿变热烈。
田尔耕一脸兴奋和期待,但没开口,他只是一把锋利的刀,不是大脑。
崔呈秀皱着眉头思索良久,方开口道:“国本之争。”
“国本之争?”
魏忠贤喃喃复述,略一思索便明了:“呈秀,你是说让东宫那位继位,同时令朱由检身败名裂,等小家伙死了,再推我们的人上位?”
“是的,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