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铎闻言,惊叫道:“这怎么可能?”
“看似不可能,却很有可能。”
崔呈秀感慨一句,随后解释道:“从陛下出生起,魏忠贤就不停谋害,可陛下看着随时会死,却是先帝子嗣中唯一存活的。铎儿,你不觉得奇怪吗?”
没等儿子回话,他继续说:“为父思索很久,唯有神祇保护才能解释。”
崔铎惊呆了,他真想不到自己一向精明的父亲,竟然有这等奇思怪想。
“铎儿,你想想,带刀内侍从哪来的?”
崔铎这事知道:“不是说张之极放进去的嘛。”
“为父问的是,在哪里训练出来的?”崔呈秀声音突然变重,似有些怒火。
崔铎打了个冷战,摇摇头道:“孩儿不知。”
“那些根本不是内侍,而是精锐侍卫!”
“什么?不是内侍!”崔铎震惊不已。
今日登基大典,崔呈秀一直暗中观察,终于证实自己之前的担忧,之前的皇长子才是最可怕的人。
没有解释,他继续道:“你说,张皇后一贯主张立信王,为何在最后关头支持立皇长子?如果皇长子真的是短命相,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应是发现魏忠贤之谋吧。”
崔呈秀摇摇头,否定了儿子的说法:“遗诏变矫诏,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而且是最后关头才动手,根本不可能提前被发现。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有人推测出来了。”
“那真是太可怕了。”崔铎倒吸口冷气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笑的是,魏忠贤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
崔呈秀耻笑一声,转身往后宅走,大笑道:“要变天了,哈哈哈,真是可笑,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