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更多辽民,王之臣心稍安,与刘元斌谈兴更浓。
而辽东军将,却是另一番光景。
傍晚离开督师府,大家都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接完圣旨,仗着自己强兵在手,本想兴师问罪,谁知人家压根没将辽东将门放在眼里,直接给你噼里啪啦一顿打脸。
一副不服就来干的态度。
如果说腰刀之利只是眼红,那弓弩之强,则让辽东军将们大幅贬值。
从此,朝廷再也无须靠辽东将门,仅凭装备强兵利器的卫队,就足以横扫建奴。
三重甲的白甲兵都挡不住强弩,剩余的建奴兵马更承受不住打击!
对这点,他们嘴上或许不信,心里却是信得很。
仅仅五千卫队,两三个时辰平定九万余叛军,之前说出来谁信谁是猪。
如今却是不信才是猪。
这让他们的心情如何能好?
坐在酒楼密间,摆在眼前的一桌佳肴,也没动过几筷,一个个喝着闷酒。
半个时辰后,祖大弼的爆脾气上来了,用力拍下桌子,叫道:“不管咋样,总得拿出章程才行!一个个闷着,算啥回事呢?”
这等大事,心腹家将不方便说,只能祖家几个兄弟来说。
祖大寿沉重地叹息一声,开口道:“二弟,这个章程要是好拿,大家还须喝闷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