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心下同样骇然,却要比魏国公淡定。
“公爷,不用想太多,只需按李公公吩咐的办即可。”
“那是,那是。”徐弘基回过神来,“管家,文爵他……”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老管家轻声道:“公爷,小公爷久病难治,还望节哀。”
这个时候,若还要保背叛陛下的徐文爵,那绝对是徐氏家族的罪人。
身为管家,他必须坚定这点。
“唉……”
徐弘基悲痛地一声长叹,这是世家大族生存之道,魏国公府必然的选择。
第二天响午,徐弘基应约,来到秦淮河一艘画舫里。
“魏国公,幸会,幸会。”
沈柏溪非常热情,将徐弘基迎入席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徐弘基佯作不解道:“沈家主,不知找本公,有何赐教?”
在对抗朝廷的阵营中,徐弘基一直是个小透明,甚少参与重大事项。
比如,前日去瓜州渡,他就没份。
沈柏溪知道他心里有气,便火上加油道:“魏国公,沂城伯真不当人子,如此要事都没邀请公爷。”
“哼,区区一个伯爵而已。在南京,他还真以为能当家作主了?”
徐弘基甚为不屑。
“那是,那是。”沈柏溪奉承道,“魏国公府圣眷未减,岂是区区一沂城伯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