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忆着,片刻,她还真有这么回事,小萧清当年撒泼打滚的没少干,就为了他们家的那些地,她没少跟老焦家的人闹。
“我记忆不错的话,应该是你们老焦家霸占了老乔家的地不归还,当时我去找焦品良理论,结果他命几个人要拖走我,因为拖不动,把我身上的衣物撕烂了,怎么转脸变成我老焦欺负我呢,他算哪根老葱,他若是真欺负过我,我会让他活这么久?”
齐氏变了脸道:“明明是你在我们家院子里这么说,你还想狡辩!你们看到了,大白天了,她还敢对一个死者这么不敬,这才是她真的面目!”
“狡辩什么?他若真如你所说,凭他的短胳膊短腿的,我那体重他咋欺负?要不你知道他是怎么欺负我的,你跟贺小姐说说,你家老焦是怎么一件件脱掉我的衣裳?”萧清笑着说。
齐氏讶然的看向萧清,这话她堂堂小郡主竟然说得出口?她怎么没脸没皮,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站在她面前的可是于修承,她难道不要顾及他点?
“这事谁说的出口?你在瑶山村干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谁不记得?”
萧清脸色倏然变了色,冷声问:“那怎么没人跟你一起来揭发我?”
齐氏左思右想的找理由,半晌,她迟迟道:“当然是怕你啊,还有从瑶山到上京那么远,谁会来揭你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