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你没人来揭我的短,我可是有人揭你的短,你们老焦家在瑶山干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知道整个瑶山村和向溪村,方家村都想让你和你们一家死!”萧清突然拔高了声道。
萧清视线移到贺吉宁身上,一声声拔高了问:“贺小姐,你找人时难道不打听此人在瑶山的作为?她没跟你说,她家男人怎么死的?没跟你说,她的儿子腿怎么断的?以及她家的悦居酒楼怎么被封的?这些你不查查就敢把她带上京来,你知道后果吗?”
贺吉宁被萧清问的哑口无言,她的人去调查了,只听瑶山村人说,老焦家跟萧氏仇怨比较大,她想过要去调查那些事,但谁也不肯说。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心里突地一凉,继而看向齐氏和于修承。
“她说萧清在瑶山时,不仅仅对焦品良一人如此,她还对村里其他壮年,邻村的老汉,过路的客旅,更可气的是她连她小叔子也不放过,这些事为所未闻,于大人你听着不震惊吗?”贺吉宁问。
于修承听着她的话,想了想:“贺小姐,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被他家还死的人,是谁救的?当初焦品良一家为了赚黑心的钱,不顾及同村及邻村人的性命,差点害了二三百人没命,是小郡主救下的,还有,瑶山大旱,您们在上京临近城河没什么感觉,但瑶山的村民可就难了,是小郡主带着村民们去闯瑶山,找到水源,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贺小姐,前两个月大庆出现个义妇,封的正是小郡主……这些你若不信,可以城外的西山哪儿,问问那里瑶山的村民,听听他们怎么说?”
他把贺吉宁说的哑口无言,又转而看向齐氏:“你,我是知道的,你一家本该被抄家灭族,曾经害了那么多无辜百姓,小郡主为你们弥补过错,你不感激,还反过来想害她,像你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便宜你!还敢自动出来送死!哼!”
于修承朝着暗处大手一挥,片刻功夫,有两位身穿铠甲披风的人来到四人跟前。
“你们命其他人将这妇人拿下。”于修承眼眸中杀气汹涌,“另外,你们两人速去通报瑶山官府,捉拿瑶山村村民焦朔和焦砚齐英莲,若是敢反抗者,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