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想象能让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们,也想扎自个儿心口窝好透透气。
昨天后半夜,他和男男都睡熟了,我就寻思,还能咋样?不活了?把自个儿气死又能咋地?
他不还是脏成那个样,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嫂子,这真是人生里最窝囊的一口气,比过苦日子要难熬多了,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我能做的就是尽快走出来,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脑袋。
我试过了,一睁眼一闭眼时本来还劝自己别寻思了,可就是不行,我都预感自己时间长了能成半疯。
后来啊,我就寻思我闺女,我劝自己,既然刻意忘记办不到,那就尽量别去往多了想,目前我也只能这样,这就是我最大的本事了。”
“嗯,把这个本事练好也行。玉芹,还好,你还能和我说说,说出来能缓解点儿。”林雅萍说到这一顿,歪头有些唏嘘地问:
“我要是那天没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都不准备告诉我?还傻了吧唧地琢磨家丑不可外扬呢吧?”
“嗯。”
林雅萍摇了摇头:“傻,我们是女人,我们还认识这么多年,哪有女人是不需要倾诉的,那你真会憋出毛病”。
林雅萍说着话的功夫也到达了目的地,她将车停下,望了眼长长的十四道街,这才拍了拍身侧的苏玉芹:
“其他先不提。我告诉你,咱就是闷死自己,咱就是恨不得折磨死自个儿了,咱也得给那些婊子们看看,家里那位就算成了破抹布也不会便宜她们,敢有胆儿吃别人家的食,那就得把她们嘴巴子撕烂!”
苏玉芹抬头挺胸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