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两人看到大锁头时,怔愣了一瞬,俩人对视了一眼就急急走上前。
苏玉芹赶紧掏钥匙,一打开屋门,林雅萍就骂了句:“卧槽!”
江家的门市此时空旷的吓人,地上是灰尘垃圾,一个破凳子倒在角落,墙面上有好几处是长时间摆放货架残留下的黑印,但货架却不翼而飞,更不用提货了。
苏玉芹拎着皮包挨屋搜索检查。
林雅萍跑前院后院儿试图找人打听,还真让她碰到了几位热心肠早早就等着看热闹的大妈。
路人大妈们立刻吐沫横飞扯嗓门告知道:
“昨天这房子那娘们不是让你们揍了吗?咋的?你们又来揍她来啦?哎呀妈呀,来晚啦!”
大妈遗憾的不行,一拍大腿道:
“我就知道她不能拉倒,那娘们真是没轻了折腾啊。
一早上,四个扛大包的就来了,那家伙站一排,往外扛那老些货,她好像雇的是半截车。
对,就你家过街对门买的家具,不行你去那问问,那娘们把家具都给卖了,那边卖轮胎他家还把老板椅给买走了吶。”
另一个大妈赶紧抢话道:“我知道的多,你听我说!大清早六点那样吧,这一片儿就老热闹了,叮咣的,大伙都抢着买啊!她卖的便宜,货架子啥的一个才三十,老板椅卖一百,就是饭桌子组合衣柜加一起才一百五,你说是不是卖疯眼啦?红色的电话机十块钱儿,我都没抢着!”
苏玉芹从院子里走出,她站在后街的门口,恰好路过一名叼烟脸上有疤的老头,男人话不多,但说话极其利索沉稳的报价道:
“冰箱彩电各一百五,录音机带音响才五十块,大双人床加床头柜是一百,货架子和那些塑料模特我看有人点给她是三百五,凳子啥的都白送人了,这位老妹子就拿回家一个。”